Mr.C

心怀邪念者应当觉得无上荣耀。

一份来自地狱的报告(上)

地狱的搬运工🙃

I,Frankenstein.:

这个周末,多吃了不少牛肉面奶盖茶才强压恶心完成了这篇报告,在次感谢以身试屎的诸位队友。




首先给赵女士送上Judith Butler的一句话:“只探讨如何使妇女在语言和政治上得到更充分的再现是不够的;女性主义批判也应当了解‘妇女’这个范畴——女性主义的主体——是如何被生产,同时又如何被它赖以寻求解放的权力结构本身所限制。”




尽管赵女士生硬地描写了奥黛的一系标语式呼号(“.…..我要摆脱女人只是花瓶的传统,让男人们正视我的存在!”这种板滞的文字像不像林黛玉慕圣?只不过现在的政治正确不是儒教而是女权罢了),试图通过设定奥黛学习骑马击剑、和马车夫偷情(不确定这一段是否在正式出版的版本中删除了)证明她是一个反抗文化律法建构其社会性别的主体,或者说通过种种与社会文化预设的女性身份不符之事达成一种否定之否定。按照赵女士的构思,这个主体应是代表独立自主的女性形象的,但这个“奴隶”几乎没有表现出任何有价值的意识,反而被赋予了大量令人作呕的神态、举止,完全不足以成为与之对照的“主人”,与同时期的女性庸众别无二致。因此我们可以认为前文所述情节未能丰满人物形象,实在是为女权而女权。




“另外她还需要面对嫁人生子一系列的问题。她也不如历史上的自己那样容易踏足仕途,几乎无法用正常的渠道进入外交界……这一切都是身为男性所不需考虑,而身为女性会为之困扰的”




难道因为结婚生子等难题是同时期男性政治家不需面对的,就有理由随意“将时间线提前”?叶卡捷琳娜二世生下保罗之后遭到冷遇、在冬宫生下疑似私生子的安娜,维多利亚女王在给Vicky的书信中坦言自己对生育的厌恶,“在那个时刻我们仿佛狗或奶牛”、“我希望弗里茨适时地被你的苦难所惊吓,那些极度自私的男人们不会经历哪怕一分钟我们这些可怜的奴隶不得不忍受的一切。但不必惧怕结果,也别告诉贵妇们,她们只会警告你这是对一件非常自然的事小题大作”、向她描述怀孕期间长时间阅读公文是一种折磨,凡此种种,都是真实存在的女性政治家的经历。忠实反映即便是女王公主也要面对的种种困难——尤其考虑到这是一个医药尚不发达的时代——才是一个有意为女性权益发声的作者应当做的,而赵女士,“模糊时间线”,使用的还是诸如“三四十岁就不能生育”这种违背自然科学常识的理由(莱渣妈37岁生的她,我妈31,嗯),无疑暴露了其思维惰性和历史知识的匮乏。真实的历史足以展现从政的特权阶级女性“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会遭遇什么”,足以反映他们的时代对女性的轻视和压迫;一个矫揉造作的女版俾斯麦的出现,实属多余。




此前赵女士只会赞叹“休言女子非英物”以期搭上女权的顺风车,到了最近一次访谈突然考虑起了“女主在女性独立问题方面的历史局限性”, 考量的恐怕不是“历史人物的性格”而是我们的文章吧?




若是聚聚有心痛改前非,做一个对得起她职业和读者的“深圳90后新锐女作家”,应该把粉万智齿和她的二本学校一起藏着掖着才是。然而赵女士只知指责我们“没法讲道理”,声称自己没批评过别人,进一步怀疑我们是否与其有利益纠葛,同时把头埋进沙子拒不承认自己的文章就是有问题,我甚至在想聚聚和阿Q同姓是不是冥冥之中的某种巧合了。


(自己的文章值多少钱心里就没点那啥数吗,想想怎么会有其他出版社会把这种十八线言情当作竞争对手多花钱?那可真是中国出版业的末日了!)


此处附上赵女士在佛山、广州场期间群内发言精选,前一天还说没人怼不开心、说我们是菜鸡,第二天就拒绝一切批评,回答问题支支吾吾中途跑路,在粉丝群装可怜,赵女士这又算什么?一问三不鸡?走地鸡?还是“我母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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